1、刚一丧失孤寂的状态就开始遗憾了，总想舒服的生活和伟大的追求两者兼得，要进入学士院，同时又依然我行我素。而那些投身政治的人，只希望别人代替他们行动和杀人，自己则保留说这根本不好的权利。请相信我，今天的艺术家生涯，并不是一份闲差事。 ----《我为什么搞戏剧》
2、总之，他们生活检点是行业需要，这也许是生活保持检点的唯一方法。 ----《我为什么搞戏剧》
3、就这样，一个房间从真景事物起始，以虚幻截止。难道这不正是艺术的定义吗？不是纯真实，也不是纯想象，而是始于真实的想象。 ----《我为什么搞戏剧》
4、建筑物存在于世，而演出却要消失，正因为这成果死期已定，就更受到人们的喜爱。 ----《我为什么搞戏剧》
5、演员作为人，也同任何人一样令人失望。导演也不例外，尤其是因为，人们有时不由自主地喜爱他们。然而，失望如果具有的话，那也往往发生在工作之后，每个人回到孤独的自然状态的时候。 ----《我为什么搞戏剧》
